狗狗是很笨的動物,因為只要你對他有一點點的好,他就會把整個心都給你。從今以後,他唯一的願望就是能夠跟你生活在一起,能夠每天陪著你直到停止呼吸。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離開你、背叛你,他有的只是滿滿的愛與熱情。這麼單純率真的心靈,難道你真的忍心傷害他嗎?在人類爾虞我詐的社會中,難道狗狗這種無私的熱情不值得我們給予重視和疼惜嗎?流浪狗的外表或許很髒、或許有病,但是請相信他們的內心絕對比任何一個人類的心靈都來的純潔無暇!

  看到狗媽媽生出小狗狗的時候,仔細的舔舐、餵哺他的小寶貝,就知道他們母子的感情多麼的深厚。每一隻狗媽媽一定都希望自己的小寶貝能夠平安的長大,能夠陪在他的身邊,共享天倫之樂。但是人類卻濫用狗媽媽的母性,逼使他們生下一胎又一胎的小狗狗。把小狗狗拿到狗市販賣後,卻又不給狗媽媽好的營養與照顧,反而又繼續利用她生物的本能繼續生下一胎又一胎的小狗狗。等到體能不堪、身體機能退化之後,就將其拋棄於荒野或深山。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難道你還想當他們的幫兇嗎?就算要買狗狗,也請您挑選優良的、會好好照顧狗狗的繁殖業者,不要再讓黑心的繁殖業者拿了你的血汗錢,卻每天都在虐待這些無辜的狗狗們。不要再當他們的幫兇了!請想想那些生活在惡劣的環境中被迫燃燒自己幫狗販賺錢的可憐狗狗,拜託!

2010年10月20日 星期三

[紀實]那瑪夏鄉南沙魯村關懷之行※午餐.避難屋.越域引水



睡到快十二點半才起來的我們,稍微梳洗就拖著疲倦的身體往街上前進。

我們到了村中大家一起吃飯的地方。現在留在南沙魯的村民是少數,大部分都遷居慈濟大愛村。

現在留在這裡的村民都是一起開伙,就像這部公視的影片中一樣。





這天的午餐是簡單的白麵條,加上一點青菜跟豬肉。我想,這就是他們最真實的一餐,上面公視影片中的午餐,絕對不會是他們每天吃的飯。這裡基本上物資很缺乏,因此都是要靠族人從山下帶東西上來才有肉跟菜之類的東西可以吃,不然都是吃得很簡單。



我跟金牌到的時候,村民已經在開飯了。





初來乍到的我們,還沒做什麼事就先給人家吃了一餐,其實我是覺得很不好意思。我們很不希望造成他們的負擔,特別他們經常因為道路中斷而缺乏物資。





這裡所有的村民就這樣在小小的房子裡面一起吃著午飯,吃完了就自己洗碗收好。一派悠閒。其實他們很喜歡這樣的生活,而這樣也讓他們感情變得更密切,更團結。



小孩子們比較早吃飽,就跑到馬路上開始玩水。由於道路狀況很差,因此車輛並不多,但偶爾還是會有砂石車經過。在車輛經過的空檔,小孩子們就很開心的拿水互噴。這是他們的飯後運動。







這隻大狼犬叫做豆豆,別看他體積大,個性卻是非常溫和乖巧!曾經有小孩子頑皮去咬豆豆的鼻子,可是豆豆也完全不生氣。是脾氣非常好的狗狗!



豆豆的主人當兵去了,因此就由村民照顧。關於豆豆有一個傳奇故事,就是當初村民要坐直昇機撤離的時候,豆豆看到村民們都要離開了,就也衝上直昇機去,但是被機上的官兵推了下來。直昇機準備起飛的時候,艙門即將關閉的前一刻,豆豆又衝了上來,這時直昇機已經離地,因此豆豆也就跟著村民一起撤離到了山下。

因此村民們很得意的說豆豆可是全村唯一坐過直昇機的狗狗呢!而豆豆到了工兵學校之後,也很受官兵們的歡迎,可是人氣犬呢!



女孩接受訪問的時候表示他比較喜歡住在山上。





孩子們玩著水還一邊大聲吆喝著,這應該是他們最開心的時候了。



在吃飯地點的對面,有一個鋼架搭成的棚子,四面有牆壁圍著,溫傳道說,這是他們的展示中心,打算等道路恢復正常之後,可以用來展示他們原住民的工藝品與當地產品。即使物力艱難,他們還是很用心的在想辦法保存他們的傳統文化,讓我非常的感動。



而這樣一個類似火爐的東西,是用來處理芋頭用的,把芋頭烘乾可以用來保存貨是製作成其他食物。



目前展示中心尚未完成,但他們村裡自己出錢出力蓋了這樣的地方,讓我十分佩服,因為他們的經濟狀況其實並不好,但是為了部落的傳統文化還是很願意付出。





訪問完之後,溫傳道說會安排我們跟重建會會場李長榮會面,屆時也會進行訪問。不過時間大約在傍晚。

這時候其他三位女生都覺得疲倦而去睡午覺了,我跟金牌則是很想把握時間到處去看看,不然這麼一趟遠路到這邊,真正能待在這裡的時間只有大約一天而已,因此我們跟村民借了一台100cd的機車,往更山區的瑪雅(民權)部落前進。

從南沙魯到瑪雅的路況並不太差,除了有條溪流整個被土石流衝毀,只有便橋比較顛簸之外,路況比小林到南沙魯的路面好太多了。我們到了瑪雅部落之後,發現這裡竟然很完整,只有少數的房子有土石沖毀,而且竟然有雜貨店跟飲料店。

我們在飲料店買了一些飲料之後繼續往更山區前進,不過沒多久我們就折返,然後就到位於南沙魯與瑪雅之間的民權國小踏查。



民權國小的校門,僅剩下一個人高而已。因此土石大概有一公尺多的高度。



司令台則是被土石整個淹沒。





這裡的校舍毀壞十分嚴重,我跟金牌爬進了只剩下兩公尺高的教室。



教室裡面也是整個被泥土填高到大約一公尺的高度。



有小朋友回來看學校,在黑板上留下了一些文字。黑板上的白色橫條紋應該是水淹的高度。











土石就這樣整個衝進校舍中……



另一間教室,也有學生回來看之後留下的筆跡。





不過目前民權國小就僅僅是一座廢墟。在不遠的山丘上,台積電出錢準備蓋新的民權國小,據說會用綠建築的方式建造。

離開民權國小之後,我們前去拍攝越域引水工程的工地。



水利署署長楊偉甫表示,曾文越域引水工程,未來3~5年可能不會復工。

雖然政府說越域引水會停工,但是我們看到的是砂石車不斷的來回,現場有十台怪手不斷挖掘著。而政府為了讓施工順利,把河道導引到靠近南沙魯部落這一側,這事先有做過環境影響評估嗎?如果大水再來,是否南沙魯部落又要再次受創?

政府又再次的欺騙了台灣人民。

越域引水這個工程,隧道的挖掘是使用炸山的方式。溫傳道說,這裡之前炸山每天炸三次,每次都有如地震一般,連窗戶都會震動。連續炸了一年。每天數次的有感地震,連續這樣震一年,附近的土石不會鬆動嗎?或許也就是這樣,離越域引水工程最近的南沙魯跟小林,才會受創的這麼嚴重。





從旗山溪南側眺望北側的越域引水工地。



由於沒有望遠鏡頭,只能用Nikon 17-55/2.8G拍了之後再稍微裁切一下。



越域引水的西側洞口,有大型抽風機不斷地運轉著發出轟隆聲。正當我們拍到一半的時候,有工地人員出來詢問我們是哪個單位的。我轉身看了他一眼就不理他,他轉而問金牌,金牌說「我們只是來這邊拍,不是什麼單位的。」

工地人員要求我們離開,還表示這邊(南側)的工地跟那邊(北側)的工地一點關係都沒有,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而且還是全盲的那種。

我們不想節外生枝,因此就選擇慢慢的走出工地。事後我們向李會長說出這件事情,李會長說「你們算不錯了,沒有被打!」

這時候其實天色已經有點陰了,一副山雨欲來的樣子。我跟金牌就騎著機車往河床去。



如果我印象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李會長弟弟的房子。已經整個被土石掩埋,只露出一點屋頂。

這時候已經開始雷聲大作,雷聲迴盪在山谷之中的巨響讓我感到非常不安。當我看到一道落雷打在不遠的山上,我們馬上決定撤退,不然我們這樣站在河床上面實在是太危險了!回到教會之後沒多久,就下起了傾盆大雨。我們又開始擔心是否這場雨會造成道路再次中斷,這樣我們就可能回不了台北了。

趁著大雨的時候,我拿著雨傘跟相機、DV,到街上去拍雨景。



這隻狗狗叫做牽牛花,是裡面最有善親人的狗狗,非常的可愛熱情。



牽牛花是女生,下雨的時候她躲在屋簷下。



因為太過無聊所以拿起地上的草來玩,真的是非常可愛!





大雨仍然下著,溫傳道說要帶我們到民族平台上面看看他們蓋的避難屋。因此我們就上了溫傳道的車往山上前進。



溫傳道說,這裡的避難組合屋,是創世基金會跟長老教會出錢蓋的,政府完全沒有出力,還刁難創世基金會,不讓他們蓋避難屋。更可惡的是,等到這些避難屋蓋好之後,政府又說要接管!而村民當然是不願意。



避難屋位於民族平台,是南沙魯部落最早的所在地。但是後來因為瘟疫的關係(一說為火災)所以放棄了這裡移到山下,然後又因為台21線的開通,而遷居到現在的所在地。

這麼久的時間過去了,結果村民們認為最安全的地點,還是在他們的舊部落所在地。老祖宗的智慧可見一斑!



這間最大的組合屋是物資中心,會把緊急物資存放在這裡。而興建避難屋的用意在於,如果颱風或豪雨來臨,村民可以暫時避居到這裡來,以免土石流爆發造成傷亡。



而我們到達的時候,還有鄉公所的簡易自來水工程正在進行中。村民們說,從八八風災到現在,唯一真的有在做事情的就是那瑪鄉鄉公所,中央政府還有高雄縣政府只會欺騙他們。(這段會在紀錄片裡面呈現。)



台灣世界展望會出錢蓋的組合屋,裡面有基本的衛浴設備。





畫面右側的大樹是在整地的時候刻意留下的,據說是在舊部落時期就有的大樹,保留下來,有他的歷史意義。

在訪問或跟村民對談的過程中,真的覺得他們很尊重老祖宗的智慧,而這塊民族平台,也正是老祖宗留給他們的一塊救命地。從以前到現在,這裡從來沒有受過災害,或許是歷史的必然,他們到了緊急的時候,還是要回到這塊舊地來。





下山回到部落時,豆豆正在慵懶的睡覺呢。

接著就開始訪問重建會的李會長。李會長的訪問內容會在紀錄片裡面呈現。這段訪問是在李會長的眼淚中結束的,因為在八八水災的前一週,李會長還跟他在小林村的友人約好兩個星期後要聚會呢!結果發生了不幸。李會長說,他只要想起那些朋友就會忍不住流眼淚。

很多人在這次的災變中失去了朋友與親人,對於他們來說,心中的缺口是永遠無法彌補的。李會長失去了母親與好友,還有鄰居。很多村民因為親眼目睹土石奔流而下,被沖走的鄉民求救哭喊的場面,在心中留下了抹不去的陰影。這樣的陰影讓他們只想遠離這塊傷心地,因此選擇了住進山下的慈濟永久屋。但是……住進了永久屋之後就解決了問題嗎?







李會長說,災害發生後,那瑪夏鄉公所很快的就把土石都清理乾淨。而高雄縣長楊秋興上來視察的時候,竟然很訝異為什麼土石都清掉了!因為楊想要把這裡的村民統統趕下山,然後把這裡變成一個土石流的紀念公園,類似警惕的意味吧!

可是這些村民下山之後,能做什麼呢?他們在山上還可以務農自給自足,反正山上的花費少,生活單純。但是下山之後,張開眼睛什麼都要錢,原住民到了山下,大部分也只能打打零工維生,又受到平地人的歧視,政府真的有為他們的生活想過嗎?還是,只是眼不見為淨?

現在住在慈濟永久屋的災民,還有一天八百元的政府臨時工可以打,如果專案結束了呢?

他們只能依靠政府,而政府又不管他們的死活,這方面國民黨跟民進黨是沒甚麼兩樣的。我問李會長政黨輪替的過程中,對於他們有什麼差別嗎?在李會長的眼裡,不管哪一黨執政都沒有真正關心過他們。而這些原住民立委,也沒有一個真的幫助過他們。打著原住民旗號選上的立委,卻淨幹一些出賣原住民的事情。



這些論述,我們會在紀錄片中儘量完整的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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